那位冰山似的女千户蜕下金翅大鹏袍,换上一袭雍容端庄的大紫齐胸襦裙。
白腻肌肤,波涛如怒,衬着高贵不可侵犯的冷艳神色,实乃人间极致风景。
因而,当秦无垢从屏风后面转出的时候,
几乎惊艳绝伦,看得他都愣了一瞬。
而后面反差极大的表现,便不足为外人道也。
“千户哪里都好,就是有些欲求不满,
龙子血脉一旦发作,像一匹暴烈的胭脂马,极难驯服。”
纪渊步行转回大通坊青龙渠,若非他虬筋板肋气力过人,怎么可能经受得住白蟒似的长腿绞缠。
至于其中的销魂滋味,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毕竟这样的享受,颇为要命。
倘若身子骨弱上一些,只怕吃不住几次,
就要腰胯分离,当场毙命。
想想那场面,当真既血腥又刺激。
“如此说来,做个粗鄙的武夫也挺好。”
不多时,待到亥时三刻的更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