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有数,二叔不必担忧。”
纪渊没想到自个儿年方十五,就要开始面临被催婚了。
或许放在古代,再正常不过。
不过对於仍然保留着一部分现代人观念的纪渊来说,这属於g搭未成年少nV,心理层面接受不了。
“你从小便是这个执拗X子,听不进劝,也罢。”
纪成宗叹气一声,知道自家侄儿向来有主见,转而问道:
“说起来,九郎你是否与北镇抚司的百户林禄不太……对付?起过冲突?”
纪渊眉毛一挑,也不隐瞒。
乾脆果断把那些个人猜测和蹊跷之处,悉数告知二叔。
末了,轻描淡写补充了一句:
“……那姓林的,分明是想要把我赶出北镇抚司,或者b我交出本该补缺的百户位子!其心可诛,当真该Si!”
纪成宗听完额角青筋跳动,攥紧手掌,按住腰刀。
犹如一头择人而噬的下山猛虎,怒骂道:
“好个杀才!贪得无厌的狗东西!
三个月前,九郎你过了讲武堂的考核,又到了束发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