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装。”杨善手上用力,伴随着佚小庄的惨叫,他继续说,“何郁薰和章雯思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才转学几天啊,犯不着为了他们连手都不要,你还又回来一次,你当我傻吗,除了警察和军人,谁会干这么白痴的事情!”
佚小庄的声音从牙缝里出来:“你特么的神经病!”
片刻之后,剧烈的疼痛减轻,佚小庄看着杨善举起了沾满鲜血的右手,不用说,刚刚开始愈合的伤口又被弄破了,这下伤更严重了。
很少说脏话的佚小庄噼里啪啦的说着她认为最恶毒的话,诅咒着杨善和他的家属以及祖宗十八代。
倒不是佚小庄发自内心的骂人,她只不过用这种方式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减轻疼痛,也转移杨善的注意力,如果杨善因此而生气,那么这个审问会变得容易许多。
佚小庄已经确认自己正在被审问,或者说已经升级到被刑讯的级别了,杨善可能是试探,也可能是真的怀疑,可不管怎么样,自己是情安的身份在南城绝对不能见光。
可杨善也不是什么善茬,佚小庄骂的越狠,他就笑的越灿烂:“有意思,挺能忍啊,看来你还真是警察啊。”
杨善的逻辑很正确,生命诚可贵,每个人都怕死,可佚小庄的行为早就超过了一个普通的女学生应该做的,尚且不提佚小庄为了宿舍的三个女孩做的那些事,就说逃命的途中,佚小庄的种种行为都能看的出来,她在保护无辜的民众。
逃命的时候都先顾及别人,把自己的生命放在后面,除了受过国家精神教育的人还能有谁!
佚小庄无论骂人也好、求饶也好,都是反刑讯课程中教科书里的内容,杨善熟悉的很,她从一开始就对杨善的问题左顾言它,更加确定了杨善心里的怀疑。
反刑讯能力强又能怎样,杨善手里还有杀手锏。
佚小庄瞪着杨善不知道从哪拿出来的一个针管,嘴里骂人的话即刻停止了。
抗麻醉体质又怎么样,受过抗药性训练又怎样,她是情安,不是雇佣军,那点抗药性训练在史其琛眼里极其残忍和后悔,可和真正没有人性的犯罪组织的抗药性训练差远了。
面对hei道里刑讯逼供的药物,她一点信心都没有。
佚小庄只能收起那些骂人的话,不停地给自己心理暗示,我是丛沛楠,我爸是丛天钊,我妈是雨暮潇,我是丛沛楠,我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