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士也说君子应处处养德,静坐常思己过,闲谈不论人非。颐侬,贫穷不是罪过,我们不能非议她。”
徐颐侬羞红了脸,她一直觉得自己情操高尚、清新脱俗、不染尘埃,怎么到他嘴里,就成了不养德的人了。
“你!你有道理,你自己玩吧。”
徐颐侬负气转身离开,心中却忐忑不已,表哥可是太子,从来没有人给他脸色看,他会不会生气?
如果他不追上来,自己该怎么下台?他会不会觉得自己骄纵,然后厌弃自己?
小太子上前,抓住女孩的胳膊,触到软软弹弹的肉感又忙放开:“表妹,请恕我失礼。”
他追上来了,徐颐侬被偏爱,难免有恃无恐:“表哥你说,你是不是喜欢她?你说呀!”
小太子搔搔脑袋,茫然无辜地说:“我没有怪表妹的意思,我们自幼富贵,自然难以理解她。可是,素昧平生的两个人,喜欢从何谈起啊?”
徐颐侬想说那是你的太子妃!以后那个粗俗不堪、满身穷酸气的女人就是你的妻子!
又不想让表哥多注意钱明月一点儿,说:“我就随便问问,走吧,看看别的花去。”
他们一路上看了许多花,徐颐侬也买了很多,几十两、上百两银子往外砸,眼皮都不带眨一下。
钱明月私房钱不多,舍不得买盆花,便花几百文钱,买了一些被修剪下来的花苞,打算带回家装点房间。
回去的路上,好巧不巧又碰到李山南和徐颐侬。
“姐姐!”徐颐侬夸张地惊呼,“姐姐你怎么能摘花呢!花就应该盛开在枝头,你怎么能摘下来呢!花会痛的。”
钱明月烦了,哪来的神经病、圣母婊啊!还是个双标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