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乐融融,尽弃前嫌?相互拥抱,泪洒萤光幕?我笑了,被自己此刻还开得出玩笑感到不可思议。
可能就像小时哭着哭着就笑了吧,只可惜後来的我们,总是笑着笑着就哭了。
我又叹了口气,「姊姊,帮我加油好吗?」
本想询问一份成功,但怎麽样的结果,对我而言才叫做成功?此刻询问一缕加油,先得已面对事情,当是更加实际吧。
我起身,却走地b来时还更加缓慢。
我本以为这碎步会是走到天荒地老,却没有几步,便出了大门。
门口值班的管理员还叨念了我几句,叫我早点回家,回家小心点。
我僵y地应了声,巴不得永远到不了那个家。
可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对吧?我乾笑着问,一边缓慢地朝公车站移动。
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恳求灵验了,还未到公车站,不远处便瞧见公车进站,并开离了站牌。
丝毫不打算追赶公车,我悄悄在心底松了一口气,晃晃悠悠地早到了站牌边,目送车尾灯远离。
下一班还有半个小时。
我乾瞪着四周杳无人烟的寂静,拿出手机,百般聊赖地滑了起来。
才刚点开一篇文章,便有人打了电话过来。萤幕上亮着沈羽梣的名字,我静静听着这被宁静过度放大了的铃声,不想接听,却还是接起了电话。
听着他的声音,心不在焉地回应电话那头,有一句没一句地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