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同提拉米苏的钱,一并留在桌上,趁黎风姊还未发现前,悄然离开了菀菀。
味道在口中化开,苦中参甜,甜中参苦。
上了车,我点点头向司机致意。
空荡荡的客运没什麽人,我选了最後一排靠窗的位置,望向窗外,市区里的景sE很是乏味。
我有些疲惫地叹了口气。
从口袋中掏出手机,亮起的萤幕明晃晃地昭告着日期。
一再点亮萤幕,紧盯着上头显示的数字。
昨晚,我抓着手机仰躺在床上很久、很久。
我不知道,不知道自己是否该前往。
客运颠颠磕磕地,脑子越发昏沉。
两年了。
我那才惊觉,两年了。
时间不会因为谁的逃避而停下脚步。
日子一样的过,脑中却时不时闪过那道影子。
我以为光Y会使我勇敢,然而它只是让我认清了自己的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