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知道违背‘我们’是什么下场吧?”那是牠惯有的神情,微眯起的双眸中总是充斥着一丝狠意,左右眼角下的泪痣也依旧衬托出牠对一切的轻视与鄙夷。
“求、求求你了,西瑞尔……别这样……”艾丝特绝望的扭曲表情对上了牠一切尽在掌握中的从容。
“给你两个选项。”优美的弯笑是使人背脊发寒的警告。
“选项一,自己乖乖地走到那张会议桌前。”
“选项二,由我把你带到会议桌上,不过会有点痛。”指尖摩搓着她细nEnG的肌肤。
“……”像是猎物对狩猎者最后的央求,艾丝特她发白的表情无一不是在期盼西瑞尔的宽容。
“你?要?选?哪?一?个”西瑞尔俯下了修长的背脊,牠灼热的气息刮划着她发冷的耳畔,低哑的声线夹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而说完这句话后,牠又再她耳边低声地唤了一声牠们赋予她的名称,“白”。
不出几秒钟的时间,艾丝特……不,应该说是白,她可怜却也无助地缓缓开口回道,“一……我选一”。
“很好的觉悟。”西瑞尔收回了近距离的身段,牠又回到了俯视她的姿态,“雌X就该有雌X的样子。”
当西瑞尔给白让给了一个细小的空间时,那就在示意着她该有所行动了,白最后的一丝希望在这一刻彻底瓦解了,黑山羊大人所给予的世界也在望见那副断头尸身的当下就崩塌了,她又回到了牠们三人所构筑的牢笼里。
一步一步沉重地来到了宽大的会议桌前,白双手环抱着娇小的身躯,她顺从地站在桌前等候牠们的下一个指示,乖巧柔顺的模样更是令三人心底生出了一GU说不出的躁动,或许这就是一种失而复得的满足感,以及一种身为支配者的优越感。
“听话的白,一定要给予些奖励的~你说是不是呀,赫伯特?”苏芳邪魅的g起了偏向暗沉的双唇。
“嗯。谁先?”赫伯特拉下了手中的皮革手套。
“苏芳,第一次是我跟赫伯特,这一次就换你,如何?”西瑞尔毫不在意地走过了逐渐丧失温度的尸身。
“把握分寸,别把她折腾太过。”赫伯特拉开了会议桌边的椅子,一副旁观者的模样叮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