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打架不是男人拳头痛快的你来我往,却是怎么疼痛怎么来,怎么让对方出丑怎么来,咬、掐、挠、拽、蹬、踹齐番上阵。
费筝和刘一月使劲拉也没将扭成麻花的人拽开,反而被波及吃痛地松手,任由她们继续在地上翻滚。
四个人回来的时候,掐架已经到了尾声,俩人累得气喘吁吁,谁都没讨到好,脸上、脖子上、手上血淋淋的,甚至地上还有成捋的头发,瞧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安知夏哒哒跑上前,啧啧道:“偷鸡不成蚀把米,你们当真是好样的。以后啊,你们别当旁人是傻子,做些掩耳盗铃的事情。”
俩人气得眼睛发红,牙发痒,可又无可奈何,只能将那股火气继续倾泻到对方身上。
“年轻人真好,体力好,脾气暴,手脚灵活有劲,”她摇着头感叹道。
好想骂人,好想咬人
不理俩人激烈投入到二战中,四个人去了隔壁屋子,开始分配钱票物。
在外人面前,安知秋是兄妹俩里主事的。他将东西都一一摆出来,歉意地跟俩人说:“这事还真是怪我们兄妹俩,谁让我们摊上如此混不吝的继母,让俩位同志受到波及。
这样吧,你们先把自己的那份尽量补足,不够的票和东西用钱抵。剩下的钱票和她们俩人的欠条就归我们,如何”
聂义昌和杭向磊没有意见,各自拿了东西和钱票,最后剩下五十块钱、一张缝纫机票、一些零散的票和祁云兰俩人签得一千五百块钱的欠条,这些则归安家兄妹俩所有。
理清、分好账,安知秋把一沓钱票和一张欠条习惯性地交给妹妹,还觉得在梦里似的。只是今天一天,他们就进账了价值小三千的钱、票。得来的速度太快,他心脏还没从激动中平复过来。
“现在食堂已经没饭了,咱在家里吃,”安知夏今儿个直接请假一天,闹腾了一早上,肚子早就饿得不行了。“你们俩也一起吧。”
聂义昌厚着脸皮笑着道:“妹子,以后咱是做邻居的,要记得多走动呀。虽然这次我们损失都补回来了,可有钱也得重新置办东西,算是无妄之灾了吧”
“所以呢”她弯着唇角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