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它的,虽然脚上的触觉系统还没关闭,但子弹就算打穿了她的脚,也不会多痛,最坏的结果,也就只是坏了一边腿,还能修。她说服自己,自家产的义T没那么容易坏。b起活命,义T挨上一枪,根本算不上什么。
她的手臂紧贴地板,腰T发力,咬着牙,把腿抬得很高,整个人一副倒挂金钩的姿态,实在滑稽,温蒂在一旁戏谑地看着她。
关上关上关上……别打我……别打我……妈的……穆舟的心在怒吼,以至于这点运动量,都让她出了汗。
终于她的脚尖踢到了面板,电动窗帘应声开始关闭,穆舟赶紧把腿收回来,松了一口气。
“靠,taMadEtaMadE……”她大口喘息,庆幸自己没出差错。片刻后她意识到,这个人也许是冲着自己来的,于是她在起身之际,问温蒂:“呃,你以前也遇到过这种情况吗?……”
“多的是,什么突发状况都有,记得上次那人的义T被偷走了吗?”温蒂b她先站起来,拉了穆舟一把,“现在我们要快点离开。”
两人抬着裹尸袋,朝外面走,即使穿着鞋套,穆舟也不想踩到地上那些YeT,温蒂吐槽了她一句,说她现在走路的姿势像断腿的丧尸。
“跟我来,雇主已经安排好路线了。”温蒂说。
接下来一切顺利,埋人的过程也是,不过这次,温蒂替Si者念了挽歌。穆舟感叹,她终于像个真正修nV了。
将沙土挥进墓坑中时,穆舟仍然有些心情复杂,尽管她和Si者只接触过一次,但就是有种梗塞感,她嘴唇张开,却说不出话。
护士小姐,她还是个年轻nV人,将来她说不定能赚很多钱,吃点好的,换些高级义T,说不定改行不做X服务者了,也许会开个小店做生意,晚上去泡泡吧,享受夜生活……但现在她只有一颗仙人掌作伴,身上盖着肮脏沙土。该Si,穆舟不知道自己哪来这么多愁思。
如果没发生那些事,她现在还什么都不用想,有个宠自己的姐姐,自己连礼仪都不必遵守,继续做大家眼里的二世祖。打几个人助助兴,摔几瓶贵得要Si的酒,在脱衣舞nV郎的舞池里洒钞票,叫十几个美nV开party……听起来像是油腻中年议员会做的事,她都做了,她就是享乐主义。
真想继续做被姐姐惯坏的孩子。
可现实不允许,她甚至没有信任的人。小林失踪后,她实在想不到公司还有谁是可靠的,尽管心中闪过那么几个名字,她还是不敢轻易尝试,该Si的,整个光源塔的命运都在她手里。
这是第几次了……这些天她总想这些,很烦,反反复复,如同蚕食腐r0U的蛆虫一样,越生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