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祭?”
夜已深,纵使是在地下,也依然能从墙面不断飘忽的煤油灯光亮体会出周围躁动不安的情绪。
桌上还摆放着没吃完的酒和食物,班苏·怀黎一直拎着水壶在旁边穿梭,那里面有刚泡好的茶水,为了让大家提神,他还特意往里面加了薄荷叶。
所有撒旦成员此刻全部围在桌旁,中间空余出来的地方摆放着那张被抠去了钻石的画,缪林和约普斯一站一坐,处于所有人的正中央,仔细观察着那画下方诡异的文字。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这些话表达出的中心思想无非就是跟某种特殊的祭祀有关。”
缪林目光浅浅的打在那画上。
“没错。”印里答道。
“我数过了,这个词组在这段话中总共出现了三次,总体来讲就是与一种礼教有关,我猜测应该是来自卡衲纶本族的风俗。”
缪林没吭声,却有其他人对此提出抗议。
“不是我说老印,既然你能读懂这俩字,为什么别的就一律看不明白了?你学了半天卡衲纶语就认识了这么个不常见的词组,未免也太奇怪了吧,一般初学者不都应该先会的是你好,再见之类的么?”
是个一直半靠在印里身边的青年。
“你他妈懂个屁。”
印里白了对方一眼。
“告诉你了我当年在大学里上的选修课选修课,整天去了不是偷吃就是睡觉,就这个词还是某天我热血上头偶尔瞟了一眼书记下来的,要不然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就都等着抓瞎吧。”
青年这才倏然撑圆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