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还正想问你呢!徐长青瞧了眼四下,轻声回道:“和你用的一个牌子雪花膏。天冷,不抹不行。”
白晓玉懂。
既然说用的一个牌子雪花膏,那就是长青用的是之前送她的雪花膏,也说明长青就没送她堂姐雪花膏。
她姐妹仨有,徐家的没。很多时候,长青说的话要细细琢磨才行,就像这会儿说的话就有好几个意思。
想到这,白晓玉不由地瞅了瞅徐大丫堂姐妹俩人——一个就和徐家NN唠着,一个正和徐家姑说笑着。
她大姑?
长青亲娘?
再瞅了瞅徐大丫堂姐妹俩人带来的拜年礼,白晓玉觉得好像又有些懂了徐长青为何和堂姐关系一般般。
说实话,时至今日,以她大姑家的条件,两瓶酒两包糕点就是再贵重还不如给双胞胎做双虎头鞋来得称心。
像她今年给儿子做双虎头鞋虎头帽,再缝条小肚兜啥的也给双胞胎准备一份,长青就一回来给外甥送N粉。
不收都不行!
难道双胞胎还缺这点子东西?不是的,她儿子现在穿的小毛衣小棉袄就基本上都是双胞胎大了穿不了的。
这些小毛衣小棉袄就崭新崭新的,她就听她大姑说长青给双胞胎准备的小衣服小K子就穿都穿不过来。
“还走啥,菜都准备好了。都不准走,吃了再走。”
白晓玉听到东里屋她大姑父的声音,这才回醒想得太入神,差点忘了家里还等她姐妹俩人拉大姑一家去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