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沈卫民将脑袋埋在她脖间,“四十岁那年你生日,我想找你要答案,你就跟看神经病一样看我。”
可不是神经病,一整晚试探来试探去,就是一直听不懂人话,难道要我躲了那麽多年突然坦白从宽?
“第二天你就一声不吭飞走了,後来我敢问?就算明知你在装傻,不可能真没有一点记忆,我敢吗?”
“你不是胆子很大?”
“在你跟前就怂了。”
“我看你现在胆就很肥。”
“没法子,石更起头皮也得扛住,不然又得要打一辈子光棍。我连刚才那句话都犹豫了好久才问出口。
你没听我东扯来西扯去的扯到最後才敢问你,就是怕你生气。很多时候你的心思太难猜,我就只能自己找原因。
找着了原因,我就不怕回头你恼我又装没那麽一回事。其实要是再来的话,我就能保证不会再伤到你。
你要理解,那会儿我不是个毛头小子来着,我能懂啥,就是後来听人说多了有些悟了,可惜晚了,你都不搭理我。”
徐长青翻了个白眼。
“我是越看你脸sE越没底。就像这会儿,就是能抱住你,你还想跑,我就会老怀疑我是不是还做的不够好……”
徐长青踮脚双手搂住他脖子就啄了他一口,“你看,都盖章了。该松开手了,日子还长着呢……”
沈卫民猛的一下子低头堵住她的嘴:傻长卿,我怂的从来就不是主动的你,能让我怂的一直是装傻的你。
“停!十五,我才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