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你得让我高兴高兴,我可盼了两辈子。”沈卫民双手搭在徐长青肩上转过她就推着她往厨房而去。
“还想吃什麽没有?”
“我来准备就行,你去整理那个袋子。对了,我身上有咱爹给的狼牙,那枚白玉平安扣就在里头,没戴。”
仓库门口,徐长青转头瞟了眼沈卫民身上佩戴着的狼牙,她点了点头,“我猜你也会喜欢佩戴狼牙。”
“那是肯定的,你有,我也有,正好配对。再也没有你这个礼物更好,意义非凡,代表咱爹对我认同。
就是咱爹怎麽会想到第二天又给我那枚平安扣,是不是咱娘後来见着小h鱼就觉得不够贵重又添了一份?”
跨进仓库的徐长青脚步一滞,点头。
“我猜应该就是这样,和咱妈差不多,你那天不是给我塞了根小h鱼?我当天到家趁没人就给她看了。”
“捱骂了。”
“可不是,被骂惨了,差点捱揍。”边说着,沈卫民拦住徐长青先自己弯腰解开他系上的麻袋口细绳子,“我来就行,你先一下。我後来都不敢说那一百零一,咱们自个出,所以包括上次收的红包就都在这里头。”
徐长青接过他接下来的细绳子,“你不要告诉我猪钱和酒席的钱也是他们付了,要是那样你的情商也堪忧。”
沈卫民好笑不已:这小心眼,情商这道坎还过不去了。“那倒没有,我早就当着老二的面付清两家猪钱。
倒是大哥Si活不要之前帮我垫付的那些酒钱,说是他帮不了我多少,我要跟他算这点钱就是没拿他当大哥。
所以你看咱们家豆油就几乎用光了,我就是趁他没留意将剩下的五斤都给装到了袋子里让壮壮到家再告诉他爸妈。
至於咱爸妈那里,他们回县城那天是啥都不要,我也没多劝,毕竟他们不知酒席上好多东西其实花不了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