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青从四楼上了天台,她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楼顶这一间阁楼,丑是丑了点,但它就一直无惧台风屹立不倒到拆迁。
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得出盖这间阁楼时当初下了功夫,更难得可贵的这间有着五六十个平方的面积的阁楼还通电通水。
要不她怎麽一直觉得程爷爷就是早前北方不缺钱的公子哥,来港城又有家底不愁杂货店生意的有钱有闲一富贵翁。
意识观念误她也,让她灯下黑的根本不知程爷爷其实就是她亲祖父,还一直老暗幸自己幸好是程爷爷的小老乡。
徐长青再次为自己的“有眼无珠”找藉口,确定肯定是如此之余她便来到阁楼门前推开挂了锁却未锁上的大门。
许是楼下她入住的套房里面刚装修,这里面就还放着涂料桶和刷子滚筒以及她印象中原先屋里不见了的旧家俱。
显然,这回她这个亲孙nV来的并不突兀,她爷爷就早早先准备好了就等她这个亲孙nV和孙nV婿小两口到来入住。
徐长青失笑摇头着出了这间阁楼,边活动着手脚,边瞅了瞅天台地面,绕了一圈见果真是刚修缮没多久的样子?
楼道口大铁门就不像她刚才轻手轻脚的拉开一道可容纳侧身经过的缝隙,而是听着呼啦声的就可知被人大力打开。
此人还能有谁?
徐长青快步转到楼道口大铁门这一侧,如她所料,上来的还就是她爷爷,她不由咧嘴而笑喊了一声爷爷早。
“早。g嘛呢?”
“运动,顺便抢地盘。”徐长青伸伸胳膊踢踢腿的笑道,“先说好了啦,这楼顶也归我了,回头您可甭嫌吵。”
“谁敢你嫌吵?你要待在不走,爷爷今天就把这房子过户到你名下。如何?直接来这边上学得了,反正寒暑假可以回去。”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