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没有,你就好好感激我吧,老巫婆。”电话那头略显得意的声音传过来,“我说你到同学家住去了。然后他就没有多问。”
“呵,他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多管吧。”顾清冷笑一声。
那个便宜爹才不会管原主过的好不好,至于在哪过?只要她还有一口气,那个便宜老爹就不会在意这个问题,如果在意了,那只能说明——
顾清眼睛一眯,“他是不是还有什么话要说?”
“爸说过一段时间以后会有一个宴席,要你和我都去参加。”顾凌川吞吞吐吐地把话说完。
这就对了,如果那个便宜爹主动来找她,那么就说明有一些和顾成洲有关利益涉及到自己了。
就像这个宴席,估计带上顾清就是展现他自己慈父的形象,做做公关呗。
“不去。”顾清很果断地回应。
“哎——可是……”顾凌川似乎没有想到顾清的回答,有一些为难。
“就说我脑震荡了,不方便出席,拜托你了臭小子。”说完顾清就挂了电话。
那种沉闷到无趣的宴席不就是各各财团为了利益举办的嘛?有什么好去的。
顾清无聊地撇撇嘴,继而又撕开一袋薯片,有些泄愤一般“咔嚓,咔嚓”地咬着。
突然电话又想响起来,顾清不耐烦地接起来:“不是说,我不去了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然后吐出一句顾清听不懂的语言。
什么玩意?讲鸟语威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