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实在不忍心告诉杨教授其实萧夏差一点哪一副都没有选。
杨教授沉默了一下，随即挥挥手，“也罢，或许人家就好那一种风味呢？那顾清你给我看看萧夏选的是哪一副吧。”
“这一副。”顾清将萧夏当时随意指的那一副草图递给杨教授。
杨教授接过定睛一看，下一秒脸都快绿了，
“……你确定萧夏选的是这一副草图？”
这一副草图不过是他熬夜制其他草图的时候太困而随便画的一张！
本来他并没有给萧夏看到这一副草图的打算，只不过是在顾清拿走那一摞草图的时候。他太困了，而忘记提醒顾清把这一张给扔掉了。
“是的，千真万确。”顾清的语气丝毫不像是作假。
杨教授沉默了很久，甚至在头脑里面已经开始思考了人生，半晌才一脸古怪地看向顾清：
“顾清，是不是人萧夏对你有什么意见？”
顾清：……我也想知道。
“算了，算了。”杨教授挥挥手，
“至少已经把初稿定下来了，下面二次精修我设计完以后会亲自却见见萧夏先生，你就安静搞你的期末考试吧。”
“明白了，教授。”
顾清巴不得不去见萧夏那个古怪的人，听到杨教授这么说，立刻头点的和小鸡啄米一般。萧夏那个人，谁爱见去见吧，反正她是不想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