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桑目瞪口呆，干咽了一口唾沫，只觉得自己额头上汗水都要滴落下来。
这个陈凡在干嘛，疯了不成？
陈凡缓缓走向了阿佩，“现在这里干净了。”
至始至终，到那儒袍男子被一拳轰吐血，所谓的齐老祖被轰下了楼，阿佩也只是先一惊，旋即就平复了下来，只是安静的旁观着这一切，仅仅这一份定力，就非比寻常。
陈凡走到她面前，拉开了一张凳子，坐在了她面前，呼吸平静，不疾不徐。
而背后，许桑已经在焦急的跺脚了。
“这位公子好幽默。”阿佩终于开口，脸上满是古怪的笑，她上下打量着陈凡，为陈凡安静的斟酒，而目光大部分的时间则是停留在陈凡那一张银色的面具下。
面具下，她看不清这陈凡的阵容，但是她相信，这个面孔一定极为的年轻。
“公子莫非是在说，刚才那些人不干净？”
“不，只是污了我的眼。”
“公子够风趣，只是不知道事后能不能经得起齐老祖的怒火和报复呢。”
陈凡笑了笑，并没有回答。
青楼外早就乱成了一片，而当下，这两人能这么平静的对答，不得不说，这相当的需要勇气。
似乎外界的一切，都和这不相干一样。
阿佩眨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