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茸第二天醒来时,却发现他的alha并不在枕边。
“顾忱松?”
余茸有些慌了,他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状况,卫生间没人,衣帽间也没有被使用过的痕迹。
余茸揉着睡眼,来不及穿拖鞋,就光着小脚丫跑到了楼上,书房没有顾忱松,天台也没有,他又快速奔到一楼。
呼——人还在。
顾忱松正置身于厨房,身上围着余茸的专属兔兔围裙。
小小的围裙在高大的alha身上显得又小巧又滑稽。
他冲泡着咖啡,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新煎的鸡蛋和新做的三明治。
顾忱松抬头看见余茸头发蓬乱,正一脸紧张看着他,不由笑了小:“怎么不洗漱就下来了?饿了吗?”
余茸摇摇头,蓦然上前抱住了手里还端着咖啡的顾忱松,箍得紧紧的,却不说话。
顾忱松放下咖啡,回抱住怀里的o:“怎么了?一大早撒什么娇?”
还好,他的alha没走!并不是嫌他没用,偷偷跑路了……余茸心里庆幸着。
见余茸不答,顾忱松又问了一句:“对了,你看今天的数据了吗?”
余茸再次摇摇头,心想:看有什么用,还能多一条评论吗?
就算多一条,也一定是雪雪或者秦少爷给他挽尊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