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夫郎啊,总是将家人看得比自己还重要。
不过,她赵楚楚,也慢慢成为他的家人了。
张修远听到赵楚楚的脚步声,连个眼神都没有给她,也不知道是在为刚刚在灶房的事恼怒,还是在害羞。
赵楚楚也没有去取笑他。
直到晚上,两人沐浴完,油灯下,赵楚楚将自己的荷包解下,放在张修远面前。
“你这是做什么?”张修远披着外衣,坐在床边叠着衣服,看着眼前的荷包,歪着头不解地问。
赵楚楚坐在桌边,倒了一杯凉白开,喝了一口。
“这是今天买了东西后余下的钱,交给你保管。对了,里面还有另外一件东西。”赵楚楚神秘道。
将水一饮而尽,来到床边,坐在张修远对面,将荷包打开,拿出了里面的东西。
油灯下,那东西泛着金属的光泽。
赫然是一枚铜色的簪子。
如今大盛朝的首饰,最便宜的是木质,其次是铜质,最昂贵的是银质,玉石质和黄金质。
赵楚楚与张修远领了婚书,虽还未摆酒,可两人是正儿八经的妻夫。
两人处了有一段时间,可她连像样的礼物都没有给远哥儿送过一件。
就连那五十两的聘金,也不是她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