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航说,“求婚,我都准备好久了,今天就想给你个惊喜嘛!怎么,难道你还不想嫁给我吗?”
冯梓鸣有些烦躁,她真的不想现在这个样子。
那件事一直都是他们俩人中间的障碍,是一道无法跨越和触碰的梗,一直都横亘在那里,从来都没有因为他们逃离了吉隆坡,逃离了意大利而减少。
有些事情不会因为你换了个地方就当没有发生,有些人不会因为你换了个环境就会以为从来都没认识过。
发生了的事情无法还原会没有发生之前,认识过的人也不可能还原到从来不认识他之前。
这样的欺骗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那件事情一旦在某个时候的某个时刻被史航的父母家人知道,那将是怎样的后果,冯梓鸣完全不敢去想那个后果。
史航的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名,他们骨子里的传统写在他们的眼神和脸上。
他们怎么会接受一个婚前就被人玷污过,弄脏过的儿媳妇。
她是接受过最先进教育的女子,是受西方教育长大的女子,她都接受不了,如何要他的父母家人接受得了。
“再给我点时间吧!”
冯梓鸣说完后背过身倒了两杯水,给了史航一杯,“戒指就不必要了,你是知道我的。
我本对这些物件儿没什么兴致,有那个钱还不如给你弟弟妹妹交学费,好让他们读书。”
之前总是冯梓鸣追着史航跑,史航曾经非常严肃的告诉过她,他家里很穷,穷到什么程度,他也无法给她形容的出来,毕竟她生下来就没见过什么是穷。
可当冯梓鸣见到史航家和他的父母弟弟妹妹后,真的不敢相信,有人家会这么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