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以近乎垂直的角度远离地面腾空而上,她的心房也因此悬空。
她T会到了心跳漏拍的感觉。
他们在飞机后舱,前舱还有零星几个人,都是被柏桑带来火拼的下手,虽然看着气喘吁吁,但也没有少胳膊少腿的。
她又重新把男人打量一遍,像是对他有了新的认识。
上一次在会议中心,他和她是亡命鸳鸯,只管杀出一条血路,不存在什么布局战术。
而这一次行动,他更像运筹帷幄的首领,疏散平民,下达计划,有序撤退,从头到尾都考虑得周全。
这才是裴家家主该有的魄力。
男人甚至还完成了她交代的任务。
“口供收齐了,指使他们的领导一个姓赵一个姓许,”裴枢从作战状态恢复过来,眸sE仍旧犀利,“我等会让柏桑去查职位。”
姜泠恍然:“还真是政府里出了的败类。”
“你保存的那些证据,估计能让很多大官掉脑袋,”男人放松地笑了声,“我裴枢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帮人伸张正义,挺新鲜的。”
姜泠紧张的神经也因为他的玩笑话而卸下防备。
确实,他在她这里,经历了太多第一次。
她也一样。
她和他对视慢慢变得柔和起来,肾上腺素平息不已,催化了非b寻常的Ai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