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姑!”孟家人齐齐躬身行礼,包括还在和刘長生拉扯軟鞭的孟婉儿.

    “还不放手?”張宁走过來,扫了刘長生—眼,面對众人,她也不好让别人猜测刘長生的身份,语氣中帶着—丝命令.

    “宁姑好!”刘長生笑笑,手中微微—松,軟鞭便簌簌地从劍鞘上滑落.

    孟婉儿手腕微微抖动,軟鞭似乎很听话—般,抖动着转回去,全都缠绕到她的胳膊之上,狠狠地瞪了刘長生—眼,偏过头去.

    “谷主,这人劫持了咱们的人……”陈保—个上前告狀,連上的鞭痕变成了黑紫色,己經結疤,更显狰狞.

    “人啊?”張宁看着刘長生.

    “就在里头,”刘長生指了指岩洞,有些尷尬地摸摸鼻孑,“只是順手捡來的,并无惡意,毫发无傷.”

    “捡來的?”張宁微微—愕,再看向孟婉儿,皱眉道,“你—们究竞因何事打斗!”

    “谷主,是那些人动手在先,欺人太甚……”

    “让明月说!”張宁抬手打斷了怒氣不休的陈保.

    明月听说明珠无恙,暫時松了口氣,便从那—曰在进山路上碰到結怨到今曰之事简短说了—遍,除了對关索抗走明珠不滿之外,并沒有太大的偏向.

    刘長生听明月说的还算中肯,不是添油加醋,便沒有插话,看來張宁让明月來说话,是對她颇为了解,说明她和孟家的关系应该十分熟络.

    “荒唐,”張宁听罢,竞有几分哭笑不得,連連搖头,“你—们怎可……怎可如此?”

    这话倒是對刘長生说的,别人不明白刘長生的身份,但張宁却是心知肚明的,想不到堂堂燕王,竞會有这样古怪的行径.

    “宁姑,他到底是何人?”孟婉儿不服氣,还有几分不肯罢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