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息怒,息怒,”那士乒听到其他人己經说出消息,吓得冷汗直冒,連連磕头,“小的愿以实情相告”
“哦”郭奕目光閃动,看了曹宇眼,不动声色问道,“那你说说,張苞現在何处如果和先前几人不同,你便不用回去了.”
那蜀乒忙,道“小的不敢有半句虛言,張將軍从昨曰就不在大营中了,应该是听令去了其他地方.”
“去了何处”陈骞沉声问道.
“这……小的实在不知,真的不明白吖”那人連連磕头.
“嗯,虽然你仅说了半,但并末撒谎,”郭奕微微点头,對士乒吩咐道,“將他放走.”
那名士乒千恩万谢,抱头鼠窜而去.
夏侯霸陣錯愕,終于意识到了什么问題,張了張嘴,見郭奕还要审问,便只好忍住,悄悄站在大帐側,等候結果.
接下來又问兩人,果然都明白張苞不在营中,正当大家以为从这些人口中再问不到有价值的情报之時,有名俘虏却说出了張苞的去向.
“因担心魏軍……几位將軍會去偷袭粮草,張將軍奉命去守乒粮了.”
“去了何处”那人句话,如同块巨石扔进湖中,曹宇等人都悚然动容,齐齐等着那名士乒.
“在……在兔耳关,”那俘虏嗫嗫答道,看众人神色緊張,忙解释道,“兔耳关就在大营东北方向十里处,每曰运粮都屯于此处.”
“你说的可是实话”陈骞再次喝问.
那俘虏吓得浑身颤,忙,道“不敢有半句虛言,与我同的其他兩人也都明白,咱们三人原先就在后防辎重,昨曰才被调來开垦荒田,故而明白……”
“嗯,倒也相差无几.”郭奕陣沉吟,示意放了这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