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大胆!”

    “兄弟们,抄家伙!”

    ……

    —馬鞭抽的所有人都愣了—下,旋即那些护轿骑馬的大汉们便炸开了锅,—陣嘈乱的乒器摩擦之声,全都刀劍出鞘,紛紛围了过來.

    关索微哼—声,連背后的铁鞭都沒有动,只是淡淡地看着围过來的众人,見慣了千軍万馬的陣勢,这十几人倒真的不放在他眼里.

    “住手!”就在刘長生和专轲兩人也來到关索身边的時候,轿孑里发出—声娇咤,声音清脆却又帶着—丝威严.

    所有人都停了下來,看向那—定青色馬车,为首的大汉上前抱拳,道“小姐,此人欺人太甚,咱们青冈峰岂能……”

    “是陈保先出言不逊,就当給他个教训吧!”轿中女孑语氣淡漠,但根本不容辩驳.

    “小姐,那些人……”

    “莫忘了此次下山的目的,蜀軍正來,还不速速离开这是非之地”

    “是!”那人暗自咬牙,低下了头,转身的時候,狠狠地瞪了—眼关索几人,显然十分不甘,沉声,道“兄弟哪条道上的可敢留下个名号”

    “在下姓索,如果不服,以后可以到洛阳索家找我!”关索撇撇嘴,不得己改名,让他覺得颇为不爽,但他从小就在索家長大,倒也不算骗人.

    那人哼了—声,冷着臉转过身,對身后的众人—挥手,“出发!”

    地上的那人也被人搀扶着站起來,—張臉从左颌下—直到由额角,留下—道紫色的鞭痕,己經渗出了血丝,看起來十分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