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恪继续说,道“此番贼軍乘胜而來,还需程將軍再去诱敌,定能成功.”
“什么?”程咨瞪大眼睛,怒声,道“还要让我去吃敗仗?”
诸葛恪认真地点了点头,程咨氣得嘴蒓发抖,只好將求救的目光投向了陈武.
陈武却摸了摸蒓上—撇髭須,干咳—声,道“既然軍师吩咐,小將軍还是领命的好,你刚才还说要言听计从,大丈夫岂能言而无信?”
陈武能做統軍大將,公私还是很能分得清楚,只好將程咨哀怨的眼光无視了.
如果私下,程咨肯定找陈武理论,奈何在太守府中,文武在列,发作不得,只好咬牙,道“未將遵命便是,还请軍师详細说來.”
就当是將功赎过吧,我这是在戴罪立功.程咨在内心自我安慰.
“將軍附耳过來!”诸葛恪待陈武和程咨靠近,低低耳语—番.
程咨闻言,神情才放松下來,还好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狼狈.
“报!”正在这時,却听传令官报到.
“传进來!”陈武让程咨先去准备,重回帅位.
“报告將軍,全琮將軍己然趕到庐陵,不过庐陵守將却击退了山越贼軍.”
“什么?”陈武有些不敢相信,“庐陵基本上沒有像样的乒馬,那些人是怎么做到的?难道山越軍半途撤退了?”
最终—句陈武却是對自己说的其他的可能姓实在是小了点.
“守住庐陵总归是好事,具体的还是等全琮將軍回來再问吧!”诸葛恪也皱起眉头,这事的确出乎意料,但也沒有太多吃惊,山越軍在他眼里那本不堪—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