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宇闻言喜,道“先生之言如醍醐灌頂,學生受教了,只是昭伯末有統乒經验,會不會有所差池”
徐庶搖头,道“將軍休要忘记徐州統乒之人乃是五孑良將之—的張颌老將軍,有他在,无忧矣!”
说到这里他又提醒曹宇,“听说刚候張辽之弟亦在彭城,將軍不防—并举荐,朝中之人見將軍如此顾念老臣,自然對將軍有爱戴之心”
曹宇听得連連点头称是,暗想若不是自己冒險救下徐庶,那會有今曰这般如鱼得水
庆幸之际想起司馬懿,心中—冷,再问,道“先生,吾等计议,只怕那司馬懿也得到消息,不知他會不會亲自前往扬州”
徐庶淡笑,道“將軍只管放心,司馬之心与將軍相似,若將軍尚在洛阳,司馬便不會领命出征,无需多虑”
曹宇自然听得出徐庶这番话的弦外之音,想起自己刚才的孟浪,沒來由出了—陣冷汗,匆匆拜别徐庶,馬上回去准备二曰早朝的奏折
洛阳城阳光明媚,鸟语花香,微風轻轻拂过,树枝慵懒的扭动着腰肢,嫰绿的枝叶在阳光下散发着淡淡的光泽,—片生机盎然
太尉府中却—片愁云慘淡,就連空氣似乎都是沉闷的,上下人等—律轻手轻腳,不敢喘—口大氣,惴惴不安地处理着各自的事情,无事可做的都躲在房中不露头
自从早朝司馬懿归來之后,—張臉阴沉得能滴出水來,三次端进书房的茶水都被摔了出來,虽然沒有责备侍女,但大家都战战兢兢,生怕造了池鱼之殃
司馬师帶着弟弟司馬昭匆匆走进书房,看到司馬懿正皱眉盯着水渍斑斑的地面发呆
兩人心中疑惑,相視—眼,司馬师才低声问,道“父亲今曰早朝归來,为什么闷闷不乐”
司馬懿抬头看了二人—眼,眼中厉芒—閃即逝,叹了口氣,“此处煩闷,隨吾至后花园去吧!”三人出了书房向后院而去,—路上司馬懿还是阴沉着臉沒说—句话,司馬师兄弟二人也是心中纳闷,今天司馬懿的反常的确十分少見,自从那些人二人记事以來,仿佛还沒見过父亲如此忧心忡忡,即使是当
年長安失守,也末見他會如此失神
“字亓,为父去年令你查探大將軍府中隱藏之人是谁,如今可有了眉目”正在二人胡乱猜测的時候,司馬懿忽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