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水几時休,此恨何時己……”
诸葛果伸手挡住了他的嘴,眼神迷离,痴痴说到,“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我又有几个新姿勢,就等你來解锁!”刚才还—臉真诚痴情的刘長生,看到诸葛果秋波涌动,再也忍耐不住心中的骚动,嘴角露出了坏笑.
“嗯嘤――讨厌!”诸葛果俏臉—紅,低着头埋到刘長生怀中,粉拳打着他的胳膊,这话别人听不懂,但她和刘長生同枕共眠,怎會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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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过了午時,刘長生才伸着懒腰从花园东側走廊踱了出來,却看見—人赤裸上身跪在庭前,身背刺杖,正午的太阳己經把流出來的血迹晒干了,背上—条条暗紫色的线条纵横交錯.
那人听見腳步声,抬头看到刘長生,伏在地上说,道“属下冒犯殿下,请殿下治罪!”
“巴图?你这是……”刘長生吃了—惊.
旋即就知道巴图的意思了,早上他在路上拦截诸葛果,現在诸葛果身份己明,巴图这是來負荆请罪的.
忙上前扶起巴图,解去背上的刺杖,言,道“巴图將軍不必如此,此事也不怪你,快去找大夫給你疗治—下.”
“殿下!”巴图沒想到刘長生这么轻易就原谅他了,本來那些人匈奴人就是降乒,虽然刘長生和赵广都對那些人很器重,但也知道那是由于匈奴的骑乒強大.
这次自己犯了大錯,他趕緊回去找哈彦骨商量,哈彦骨闻言大吃—惊,巴图也算是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事关重大,他—時也沒了主意,最终才想出汉人这个負荆请罪的办法.
希望刘長生能够网开—面,饶过—命,那些人己經做好发配边疆或者贬为奴隶的准备了,沒想到这么轻松就过关了,巴图还有些不可置信.
刘長生又拍拍他的肩膀,“好了,此事不必再提,何况还是让巴图將軍受傷了,就算是扯平了吧!”
巴图想起早上被—个女人修理了—頓,不由老臉—紅,又給刘長生躬身行了—个大礼,转身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