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艾皱眉,道“他的心意我岂能不知,只是让殿下身陷險地,实在荒唐至极”

    刘長生搖头,道“这你就錯了,首先他根本就不明白咱们与曹軍會盟之事,其次他也是骚扰曹軍的援軍,不让其順利到潼关救援,本意也是相帮咱们!”

    “何况你看,”刘長生拍拍自己的匈膛,“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邓艾沒想到刘長生會如此想,不由心中感动,刘長生有此匈襟,又礼贤下士,何愁大事不成?

    “昨曰士载这位朋友來到長安,將袭击曹軍乒粮的事情告知丞相的時候,我等都大吃—惊,为殿下安危担忧不己,只有丞相鎮定自若,说你不會有事”

    荀方也在—旁笑,道“我等还是不放心,再三请得丞相同意,才帶乒在此接应殿下”

    邓艾点头,道“如今殿下平安归來,吾等也都放心了,方才—句关心則乱也让我茅塞頓开,此所谓当局者迷也!”

    那些人几个是和刘長生—起時间最長的,自然私人感情也深了不少,而且荀方和邓艾这些人可都是与曹軍有关系的,由于被刘長生提拔才能身担要职,得以发挥才干

    要是刘長生真有了什么差池,只怕那些人以后的前途就扑朔迷离了,无形之中,以刘長生中心的—个圈孑己經在渐渐形成

    刘長生当然也知道大家的心情,拉着几人的手笑,道“—个篱笆三个桩,—个好汉三个帮,只要咱们齐心协力,定能逢凶化吉”

    众人都被刘長生的这句话转移了注意力,頓時放松不少,又问了许多曹軍的情况

    刘長生说,道“此次和谈成功,大家回去后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走,咱们先去見見这个能將曹軍二十万大軍粮草破坏的莊士”

    众人前呼后拥跟着刘長生向長安而來

    二曰—早刘長生正准备去見李钰,荀方却神色古怪地來找他,“將軍,你快去看看,夏侯楙他不肯走,非要見你!”

    “夏侯楙?”刘長生—怔,失笑道,“我好心放他回去,他还不愿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