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川泰康怒斥:“谁不让你们做生意了?怎么就做不成生意了?谁拦着不让你们做生意了?”
龟田一郎气呼呼说道:“这几日,我们这些商家与南海十五国的生意,俱都吃了闭门羹。南海十五国竟然没有一个国家买下我们的货物,也没有一个国家向我们出口货物,此事德川大人可知晓?”
“什么?”
德川泰康一听,脑瓜子都炸开了:“竟有此事?”
龟田一郎唉声叹气:“还有更可怕的事情呢。我今日通行宜州海峡,想要做西洋贸易,没想到竟然被燕七生生拦住了,燕七说他正在举行军演,不允许通行,这下我可怎么办呢?”
德川泰康闻言,目瞪口呆:“夷洲岛还在举行军事演习?不是都结束了吗?怎么又开始演习了?这也太扯淡了。”
德川泰康一听龟田一郎的诉苦,一个头两个大。
龟田一郎质问德川泰康:“德川大人可否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一个关系到南海贸易,另一个关系到西洋贸易,现在这两项贸易都无法进行下去了,您主持南海事务,总要给个说法吧。”
“没错,要给我们一个说法。”
“若是长期如此,倭国的生意还做不做了?”
……
一帮豪商你一言,我一语,开始质问德川泰康。
德川泰康不胜其扰,心烦意乱:“闭嘴,都给我闭嘴!急什么?天还能塌下来?”
龟田一郎也脸色不好看:“德川大人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吗?此事若是处理不好,天还真的要塌下来。”
德川泰康脸色铁青:“你在威胁我?你在教我做事?你算老几啊,是不是给你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