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才知道在医院里她又睡了足足两天才醒。
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还是他。
他的脸sE苍白了许多,显得有些憔悴。
她没有注意到一向怕热的他为何在大热天穿了外套,因为那时她已经想清楚了一些事情。
是的,昏迷的几日,脑海中反反复复出现的,只有阿言哥哥的身影。
她终于能想明白,为什么她在面对他的告白时浮现那样不舒服不自在的感觉,而在看见阿言哥哥时却愿意把他当作逃避的理由与永远的避风港。
因为Ai。
她Ai她的阿言哥哥。
一向不通情窍的她终于能看清楚自己的心意,她终于在这样包含巨大痛苦与折磨的几天中想明白,为何她从前想到阿言哥哥时都忍不住开心,为何在阿言哥哥受伤时她痛得喘不过来气。
需要泪流到心中g涸一片的时候才能懂得,Ai一定会痛。
“跟我走。”他开口。
“我要高考。”她没有看他,眼神是空洞的,可话语中已与他隔开一座山。她的心中恍若枯槁一片。
他快步进入她的视线,握住她的手:“那就等高考完,你考到b市……”
“我不要!”她用力地甩开他的手,挣扎间输Ye管回了血。她再也不愿听他讲这些没有意义的未来。
“陈忆许我不喜欢你!我恨你!”她是用力喊出来的,话语间都带着狠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