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回到家,苗妙妙开始休产假,白天沈乔言要上班,午饭由请的阿姨做给她吃,苗妙妙的刀口还没完全恢复,每天只能吃些营养餐,所有的垃圾食品,包括她亲Ai的N茶也被苗婧严格看管,碰都不许碰一下。
坐月子过得b孕期难熬多了,妈妈的厨艺一如当年,阿姨做饭更不好吃,苗妙妙最大的喜悦点就是沈乔言晚上回来做的晚饭和加餐夜宵,虽然也很清淡,但他的厨艺是完全按照她口味学的,她Ai吃什么不吃什么,没有人b沈乔言更了解。
吃完宵夜的苗妙妙懒懒地躺在床上看沈乔言在跑步机上挥洒汗水,一身JiNg壮的肌r0U,气质卓越,男人味十足的样子。
“哥哥,来帮我做手工。”小少妇在床上冲男人招招手。
沈乔言擦了擦汗,关掉跑步机从上面下来,道:“要哥哥做什么?”
他一贯是有求必应的。
苗妙妙指了指床头上挂着的两个娃娃,过了二十来年,早就破的不能要了,苗妙妙去年重新缝缝补补了一下,跟新做的没什么两样,她从小手工、艺术方面就很擅长,她买了针线打算给茶茶也做一个。
沈乔言这辈子做过很多事,就是没有碰过针线,他会折纸却不会针线,他看着这些东西蹙着眉头,不解道:“怎么做?”
苗妙妙教他穿针、裁剪布料,忽然很感慨,从小到大都是沈乔言教她做功课,风水轮流转,现在变成她手把手教他了。
两人鼓捣了半小时,最终做出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的玩意儿。
苗妙妙看到成品自己都笑了,乐不可支道:“它怎么嘴歪眼斜的。”
脸的部分是沈乔言完成的,沈乔言在针线活上第一次遇到了人生的滑铁卢。
当了半辈子学神的沈乔言头回这么失败,苗妙妙赶紧安慰老公道:“没关系的,哥哥只是不熟练,这样已经很好了,我们把它挂到茶茶的婴儿床上。”
沈乔言没动,苗妙妙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不爽了,她憋着笑搂着男人道:“哥哥真的特别bAng了。”
“再做一个。”沈乔言别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