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启山笑他：“那也因为是咱们自己人！你换个外人来结结巴巴几句，立马就把你拦下来！”
钱浩然还是要吹自个：“但你不能否认我这一招去双流都能骗过去！”
林启山已经拉高起飞，调转方向沿着市中心飞。
他往换算的坐标超低空飞过去，飞太高容易被扫到，要学会超低空飞，利用地面杂波来掩护自己，他俩感觉自己俨然在开间谍飞机。
不过这种距离的夜间飞行不用看导航，林启山完全以地面河流为参照物，全程目视溯流而上！
夜晚的城市灯火璀璨，河流两侧如同一条发光的光带格外壮丽，两个胆大包天的家伙，带着兴奋带着紧张，低空杀来了！
其实十分钟也是不够用的，但是正在江边喝酒的几个女生就完全没料到，林启山还真做出了这种疯狂之举！
当飞机沿着江面低空掠过的时候，酒吧里的人都纷纷抬头议论起来，不过都比较淡定，因为这里每天的飞行训练，实在是太多了！
多到今天的反常，人们也以为是日常训练，都不算是太惊奇，最多就是对这飞机贴着江面飞这么低，感到一丝丝奇异。
不过对于正在喝酒的刘欣怡几个女生来说，看到这画面让她们全都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盯着外面显然见鬼了一样！
掠过江面的飞机距离之近，甚至还能看到机身上中飞院字样和飞机的编号——她们都第一眼认出来历：这是学校基地的飞机！
路人不知道规章制度，但她们知道学校飞机不可能飞这么低闯入市区，最多就是在高空盘旋一下做训练！
现在这一切只能证明，林启山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把基地飞机偷开出来，特地飞得特别低，躲避雷达躲避检测，就是为了那句从天而降的豪言！
“这，这……他以为自己是在开战斗机吗？”
专业妹子看待问题的角度确实更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