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眼看着萧言芳入了魔,他却有些悔意了。这样的人,并非自家嫡女良配。
“大人,您这是要做什么?”
萧安从觉得若是自己再不说点什么,只怕这县令将来就要踩着自家爱女的头顶过日子,当立威时还时要好好立威的。
再说,别看自己如今只是个孝廉,可后头的大山却也足够他京城林家仰望了。
“孝廉莫急,一会儿当有定论。”
萧从安一愣,林县令方才还客客气气地唤他伯父,如今居然打起了官腔?
林县令口中虽如此说,只看着同旁边泥泞处比干燥整洁的地面颇有些骑虎难下。
石狮子被挪开后露出的地方不大,就这么巴掌大的地方哪有女尸?哪有血迹?
他怎么就信了萧谣的邪?
方才因为萧谣走得急切,县令不曾说清,萧言梅死状凄惨,只留下个面目全非的头颅,余者皆没了去向,这才是县令匆匆赶来萧家的原因。
萧谣心思却盯在旁处,她这才想起:此时的萧安从已然捐了孝廉。想起前世萧谣赴京时隔不久后萧安从也去了京城,一直过得风生水起,萧谣不由在心里泛起了嘀咕。
只是,无凭无据的,也不过在心里猜测而已。
“我说萧谣,就算你那是狗鼻子,也不能这么灵吧,我看你不过是哗众取宠罢了。”
有清秀如玉林县令的地方,萧言芳又怎舍得错过?
自有次林县令将东街李大娘家跑出去被人截住的肥猪断了回来,李大娘千恩万谢割了十几斤的三层肥肉,在公人们垂涎的目光下,林县令却毅然决然拒绝的风姿入了萧言芳的眼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