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打量了几眼周祺的面色,微微颔首道:“病气已除,也没有留下后遗症,可以停药了。不过后续的营养和调理要跟上。”
周祺还没说话,周董就上前来了,“云医生您说的是,多亏有您小祺才能好得这么快,不知道能不能麻烦您再给小祺开道调理的方子?”
“自然可以,有纸笔吗?”
“有的有的,给您!”周祺这回没让周董抢话,拿出自己的支票本和笔来,有些羞涩:“您将就一下。”
看着手上那本厚厚的支票本的云安安:“……”
这是哪儿来的地主家的傻儿子。
到底没用周祺的支票本,云安安问服务生要了张白纸,写了道固本培元的药方交给周董。
周董接过药方来,一边将支票递给了云安安,“这是一点心意,请您收下。”
药方自然不是白给的,云安安没有多想便接了过来。
当看到支票上一后面的那一串零时,云安安也没有意外,淡定地将支票收起。
“这就是把小祺治好的医生?”这时,秦会长走过来,有些不敢相信地问询了周董一句。
“不错,这就是我跟您说的那位贵人。”周董点点头,然后对面露疑惑的云安安介绍:“云医生,您应该有所耳闻的,这位是医药协会的秦会长。”
原来他就是医药协会的会长?
云安安事前知道医药协会的会长会出席这次酒会,但却并不知道是谁。
“您好。”云安安不卑不亢地朝着秦会长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