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时寒看着她突然苍白的脸,眼底滋生出一片怒气,脸色更冷,“昨晚的事一笔勾销,如果让我发现你拿着这件事去乐音面前说三道四,别怪我不念旧情!”
说完,他转身便走,房门被甩关得发出“嘭”地巨响。
苏酥身体轻颤了下,看着房门的方向,背靠墙壁缓缓滑坐到了地板上。
已然没有了刚才的战斗力,满脸的落寞和隐忍。
她从前和莫时寒玩牌,几乎每一次都是她赢,而输的一方则要喝酒,他的酒品向来很好,有问必答,不吵不闹,乖的像个三岁半的宝宝。
她用庆祝他和苏乐音即将订婚的名义约了他出来,靠着这个办法她成功把他灌醉从他嘴里套出了话。
本来想把他扔酒店里去,以免他第二天起来发现自己被套话。
谁知他突然像变了个人一样,后来发生的一切,就不再是她控制得了的。
从莫时寒和程乐音滚到一起去的时候,一切早就不是她能够控制的。
苏酥将脸埋进了膝盖里,发出了低低的压抑的嗤笑声。
吃完早饭,云安安带着景宝从酒店离开,搬进了回国前就让人置办好的公寓里。
昨晚回来得太晚,因此才没有立刻住进去。
“妈咪,咱们以后要住在这里吗?”景宝趴在阳台的栏杆边,看着下面的游泳池,眨巴着大眼睛问。
“对呀,景宝喜欢这里吗?”云安安从沙琪玛手里接过杯水喝了几口,含笑道。
“有妈咪在的地方景宝都喜欢。”小家伙认真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