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这怎么可以······”司徒渊虽然松了一口气,但一时又有些犹豫。
“司徒老弟,既然前辈都这么说了,你就不用再揪着不放,主要是要让你家那个混小子以后别犯浑,其他都好说。”何石刀也开口劝道。
“那就请前辈放心,一切老朽都会办好的,万无一失!”司徒渊略显激动地做出保证。
“嗯!”安澜点点头,温和地道:“如此,我就放心了,那就不做叨扰,就此告辞。”
“哎,前辈留步······“司徒渊见安澜的背影再次远去,不禁着急大叫,可惜那背影只是一顿,就迅速越过墙去。
“唉,前辈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这回又没问到前辈名讳!”司徒渊叹息不已。
“哈哈,司徒老弟,你是着相啦!”何石刀却仿佛十分开心,来劝慰道。
“此话怎讲?前辈于我等有救命援手大恩,这次又宽宏大量放过我家那混账东西。这不知名讳,不知踪迹,报恩无望,我心难安啊!”司徒渊脸上情不自禁地流露出感激之情。
“司徒兄,你莫非忘了?前辈可是很关心那个叫作安澜的青年?”何石刀小笑得很得意。
“你是说······”司徒渊也反应过来。
“哈哈~~~~”院子里传来两个老人心照不宣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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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在这边生活很好啦!你儿子吃得饱睡得香,养得白白胖胖的。”安澜听着听筒那头母亲的唠叨,感觉很温馨。
周日晚八点多,他就给家里拨了电话,听着母亲那熟悉亲切的声音,安澜觉得眼前的景色似乎都更加鲜活了。
“好了,好了,别扯了,都快一个小时,话费很贵的!”手机那头的安母心疼起电话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