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匪鉴,不可以茹。】
似乎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问题,选题自《毛诗》而不是老庄,也符合虞预雅好经史,憎恶玄谈的性格。
但妙就妙在,这一首诗的名字。
《柏舟》。
魏博的脸色已经极其难看,但就像先前虞预拿他无可奈何一样,此刻的他也拿虞预一点办法也没有。
士族的权威需要维护,中正官的权威也一样,否则士族的进身之梯就没有合法性。
并且,虞预完全可以宣称自己只是无上,然后和蔼地拍拍魏博的肩膀,“贤侄,不要想多了。”
于是,魏博只能双目赤红地盯着虞预,又看了看张恪,最终在四周人若有若无的嘲讽中,拂袖而走。
这品,不定也罢!
大不了等上三年!
谢安悄悄点头,表示学到了。
张恪站在旁边,看着谢安在那儿念念有辞,知道学神又开始触类旁通了。
学渣没时间自嘲,开始了思考。
原本只是走个过场的定品,在一个二愣子的挑衅之后,变得不寻常了起来。
虞预这般明显为他出头之举,若是张恪不能交出一个令人信服的答案,对虞预的声名也是有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