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知道。
他的主人,会在第一次见面之前就用心观察他的心思;他的主人,会在他无可依靠的时候安慰他的不安。她不会真的就这么没心没肺的不管不顾,他就是要赌她心软。
他卑鄙的想着,只要她心软了,有些事情就一定能解决。
他就不相信真的是因为什么“要结婚”的理由才要说再见。
主人的母亲,在主人的口中是独立自主的新女性代表,绝对不会突然就没有任何征兆的逼她结婚,还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合适的对象。这里面一定有文章。
“唉……别在这里待着了,回去吧……你还有事业,不用在我这一棵树上吊死。”他这几天一直不眠不休的守在这里,她知道。
“愿意在哪一棵树上吊死是我的事,死的是我,我愿意。”吊死就吊死,反正人总要死。
她被呛的不轻,心里暗叫厉害。原来的捂捂,从来没有在她面前展现过强势的一面,她都忘了,捂捂其实能混在公司里这么久,绝对不可能是唯唯诺诺的应声虫。
也罢……“总要问问树的感受吧?也不是每一棵树都能容忍身边的这具尸体的。”
“既然是植物,就算不愿意又能怎么样呢?树还能跑了不成?”就偏偏要死在这棵树上,树又能怎么样?
是,是跑不了。她在心里大翻白眼……你这也就是赶上了好时候,建国之后不允许成精,否则这树一定要变成树精,把你扔的远远的。
“工作怎么办?”也不能为了她就不活了吧?大好前程不要了,在这里和她计较这些。
“现在的你管不着我,我自然有办法。”
行!你有种!
捂捂也有这样的倔强时候啊……“何必呢……一个大好青年,你有远大理想,锦绣前程,自己活好自己,将来什么样的都能找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