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斌一路上忐忑不安,眼皮不停地跳,跳得他心烦意乱。
眼看就要进养心殿了,他这眉头就越皱越深。
刚刚进来的时候,他就听到周围的人说王上新封了个什么子安侯?
如今四国持平,玄鄞国近期也无战乱,更没扩疆土,何来封侯之说?
杨斌始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可这到底是哪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
商贾之人不入仕,但杨斌凭玄鄞首富之称,在特殊日时会受邀赴宴。
细想来,他已有半年没进g0ng了。
上次见王上的时候,王上看起来又老了好几十岁,颇有日薄西山之意。
朝廷上向来变幻莫测,不知现在又是如何景象?
牧绅那孩子跟在王上身边,恐怕.....
杨斌嘴唇几乎抿成一条直线,大脑里一片混乱,他暗自x1气,把那些七七八八的杂念压下,定了定心神,JiNg明黝黑略带一丝疲惫的双眼里光芒闪动。
他一挥长袖,长步跨进这个玄鄞国最严肃,最遥不可及的殿堂。
当他抬脚进门的那一瞬间,他就知道,今晚注定不会安宁。
”草民参见王!“
”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