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您早点休息。”坐在那良久没开口说话的男人开了口。
保安见着,也拉着阿婆先走了。
公寓的大门关上,客厅入口的地方一片狼藉,大理石地板上还沾着时富贵脸朝地后流出来的口水。
林深抱着人去了二楼,进了时鹿所在的房间。
他抱着她在房间的沙发上坐了许久,坐到他腿都麻了,但男人像是丝毫没感觉,一直到感受到她情绪好转了,他才哄着人把定神药吃了两颗。
吃了药,时鹿没多久就睡着了。林深将人抱去床上,怎么也放不下,她始终紧紧攥着他的衣服。于是他也没有办法,只好抱着她一起躺下。
“五千块钱一分不多一分不少,你数数!”
外面雷电交加雨幕与黑夜融在一起,屋子里却比屋外的深夜更加可怕。时鹿缩在木板床的床脚,一双手背在身后被绑着,一双腿的脚踝也被死死地绑着。
时富贵收了钱,在大拇指上吐了一口口水,便开始数钱,数了五十张红票子,放在掌心里拍了一下,“行,你赶紧地完事,我妈还等着她回去洗衣服。对了,别下狠手掐住什么痕迹,明儿她还得去学校上学。”
“知道了!”男人回了一句,看向床角的女孩,仿佛恶鬼看到了瘦肉。
“哥!我以后赚钱,赚好多钱,哥!”无论时鹿怎么喊,时富贵都没转过头看她一眼。
视线内男人越来越近,女人黑色的瞳仁放大到极致几乎要渗出血。这个僻壤的小茅草屋,四周没有人路过,女孩的尖叫声响彻了整个屋子。
响了许久许久,混杂在雨声中,许是上天都觉得这叫声太凄惨了,雷声劈大了,雨也下大了。
“……”
“林深!”时鹿从梦中惊醒,话语中的惊颤随着她睁眼的动作一同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