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宋绝丝毫没有没有波动的声音，黑衣女子又大大一怔，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为什么不叫？”
“叫出来就能不死了吗？若是能不死，我肯定会大声的叫出来，可惜，不能！”
黑衣女子问道：“你不傻了？”
这傻子说话条理分明、连贯流畅。这……这、这口气，这语调，简直就是老江湖！
“被打了顿，变聪明了。”
“啊？”黑衣女子闻言，当场愣在了原地。
“虽说姑娘一顿打差点要了我的命…却也帮我开启灵窍、获得智慧，于我而言，不亚于获得一场新生…尽管马上又要死，不过我还是感谢你。”
宋绝实话实说了，让他装一个傻子真装不过来。他明显感觉到她的杀意已经消散，如果没有意外，理当逃过一劫了。
黑衣女子道：“你怎么认出我来了？”
“有一句话叫闻香识女人！”
这女子的香味儿，便是记忆中那个被“自己”差点拔个光女子的体香，宋绝早就认……闻出来了。
黑衣女子脸上一热，不过再看向宋绝的时候，目光居然增加了一丝森然的味道。
宋绝暗暗叫苦，却又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索性光棍的主动出击道：“聪明了一个时辰，也值了！”
黑衣女子冷笑道：“你果真不怕死？”
宋绝听着外面报更的声音，道：“报辰人喊出‘四更天’这话时，其实就已经是五更了。也就是说，我出生的时候，其实已经死亡了！所以，你杀不杀，都无谓高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