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白兰愣了一瞬,她没想到平日里并无交集的春桃公主这会儿落井下石,接着她冷声道:“听春桃公主的意思,这梅夫人是我害得喽?”
上官白兰从来不是隐忍的人,相反她性子直爽,也不怕得罪人。
春桃不曾与上官白兰相处过,不知道一个侧妃也敢与她呛声。她如同噎着了一般,很快又说道:“我有说错吗?难不成梅夫人之死和上官侧妃的失责没有关系吗?上官侧妃狡辩至此,难道心虚了不成。”
春桃转了话头,令人不由得往另一方面想了去。
上官白兰心中难以置信堂堂一国公主如此小肚鸡肠,同为公主,庆山长与之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她心中没了耐心,直接说道:“春桃公主一向喜欢胡乱指责吗?若是刑部像你这样断案,那我大元朝冤死的人多了去了。若是没有证据,还望春桃公主谨言慎行!”
春桃公主冷嘲一声:“这女人争宠的法子层出不穷,谁人不知这偌大的豫南王府都由你上官侧妃一手遮天,若不是你故意放纵,谁还敢在你眼皮子底下行事。”
“瞧着是寡居久了,性子变得越发尖利,堂堂一国公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时竟变得如此寡薄。”
众人皆是一惊,不远处元庆长公主在冰姑姑的搀扶下而来,而另一边则是上官云英。
论身份论地位,在场没有一个人能有元庆长公主的身份尊贵,元庆长公主这话一出,春桃公主的脸顿时如上了年纪的猪肝一般难看。
元庆长公主虽是她的长姐,可这身份有如鸿沟不可攀比。
豫南王见春桃公主出口伤人,本就心中不悦,现如今元庆长公主走了出来,他绷紧的五官不由松懈下来,他冲着元庆长公主拱手一礼:“长姐。”
庆山长只是点了点头,在外人眼中她是狂傲的,可在老一辈的人眼中,元庆长公主绝对是有这个狂傲的资本。
豫南王都行了礼,春桃公主不得不也行礼一声道:“长姐。”
众人紧跟着行礼,元庆长公主面上挂着笑意道:“都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