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了也先没跟俩小的说,他俩太能作了。陶淮南是平时小来小去的作着玩,都是嘴上瞎闹,不理他自己都能消停下来;迟骋是几乎不作,可但凡作一次那就是恨不得天都捅个窟窿出来,让人头皮都麻。
先沉不住气的还是陶淮南。
他心里知道哥应该不会真的不管,可哥一字不提,他心里还是有点没底。他自己在什么学校都无所谓,但是迟骋不一样。
“哥……”陶淮南拿了个苹果去了四楼,四楼是陶晓东讲课的地方,店里现在有好多纹身师过来学习,这段时间店里人很多。
陶晓东还在收拾着东西,看见他上来了,问他:“有事儿?”
“吃苹果。”陶淮南走过去,桌子上支了个架子,一个角支在外面,陶淮南碰上之前陶晓东拦了他一下,不然陶淮南再多走一步就得扎着肚子。
“手脏,先不吃。”陶晓东说。
陶淮南往他嘴边递了递:“那我拿着你吃,我手不脏,我刚洗过的。”
陶晓东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不用想都知道小崽子是有事儿。他故意不搭茬,陶淮南就也吃苹果,坐旁边等着。
一个苹果陶晓
东就吃了三口,剩下全让陶淮南自己啃没了。
又沿着苹果核转圈啃啃,之后陶淮南安静地站起来下楼走了,陶晓东看他一眼,没出声。
谁知道过会儿陶淮南又上来了,一手拿苹果一手把着扶手悄悄上来。走过来手举着又往陶晓东嘴边递:“哥咱俩接着吃苹果。”
陶晓东到底还是没绷住,小崽子又神经又好玩的,当哥的是真没脾气了。
“我不吃,”陶晓东瞪他一眼,“你有话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