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荷诗顿了下,又微笑,“不过我在努力搬家了。”
虽然那日苏衔蝉精神病复发一样地坚称怀孕,但后来的几天他倒很安稳,也不再闹了,同霍景明的小矛盾仿佛无事发生,某蠢总裁完全不知道他正打算生下崽崽后给霍景明玩个大的。
下班时间,苏衔蝉一手护着腹部,小心翼翼坐进车里,霍景明看到他这‘孕夫’样子就牙酸,总觉得自己好像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渣男伟业。
——可是我真的没睡过啊啊啊啊!
小猫灵巧缩进副驾,戴好安全带,“回家吧。”
霍景明真有种带怀孕妻子回家的既视感,魔幻极了。
车子缓缓启动,小猫从小包包里拿出杯子,喝一口,丰盈的小嘴似乎更红润了。
霍景明吞了口口水:“给我也喝一口。”
小猫自然而然地把杯子拿给他,霍景明刚拧开瓶盖,苏衔蝉却突然靠近抢回了杯子。
霍景明:“?”
“你不能喝,”小猫心有余悸:“我忘记了,这个水里有约莫5毫克甲基笨丙胺,地球……哦不,咱们人类不能喝的。”
霍景明:“……甲基笨丙胺是什么?”
小猫拿出手机查了查:“唔,你们管它叫……冰……毒!”
霍景明:“!!!”他一脚踩下刹车,“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知道的呀,”干嘛这么大反应嘛,小猫不忘先摸摸肚皮安抚崽崽,口中道:“就是甲基笨丙胺呀。”说罢又灌了一大口水,猫崽要多多补水才能活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