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他亲缘淡薄,除了那套刚拿到钥匙的新房子,并没有其他惦念的东西……操!
痛心疾首,不能细想。
水杯见底时,病房的门恰好被人从外面拧开。
一个身形高挑的男人大步走进来,身上还穿着令人眼熟的蓝白色校服,胸口红底黑字勾着大大的ALPHA。
叶囿鱼瞳孔一缩,视线直勾勾地落在那张脸上。
邬遇两个字蓦地浮现在他脑海里。
偏茶色的眼眸和病床前的女士如出一辙,就连眼眉都有七分相似。
这样柔和的五官落在那人的脸上,像是竖起了尖锐的棱角,昳丽而张扬,用漂亮来形容完全不为过。
他忽然想起文里对邬遇的描述,莫名觉得贴切。
这人长得就像生人勿近的谍战片,多看一眼似乎都有命悬一线的风险。
“妈……”邬遇兴致缺缺,半阖着眼走向病床前的邬母,“我来换班。”
邬母秀眉一蹙,抬手在邬遇手臂上狠狠一拧,嗔怒道:“我以为你懂分寸!”
邬遇没躲,顺手扯过一把靠背椅坐下:“您吩咐的汤还得再煲半小时呢,一会儿司机会送来。”
邬母瞪了邬遇一眼,换上温和的神色对叶囿鱼说:“下午你爸妈就能赶到,邬遇先在这儿守一会儿,如果有哪儿不舒服一定要说出来,伯母傍晚再来看你。”
叶囿鱼乖巧点头,偏长的睫毛打下两团阴翳:“伯母再见,路上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