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妄撇眼，看见明靳宽厚的肩膀和线条优美的手臂，白皙的肌肤上正沾着点点安静的水珠，莫名其妙的，路妄转头捂住了嘴巴，然后手往上一挪，自认为隐晦地捂住了鼻子。
明靳将他的一系列小动作看在眼里，他看了眼自己露在空气中的肩膀和手臂，一时没想到它们竟还有这作用，忍不住夸赞地吁了口气。
微微泛哑的声音混着水汽动荡。
路妄捂着口鼻的手又紧了紧。
“行了，待会儿憋晕过去了。”明靳伸出尾指勾住路妄的手，轻轻地挠了挠，以羽毛般的力道成功地将路妄用作遮掩的手掌扯了下来，露出一张红晕团团的脸。
“不要你管！”路妄缩了缩脑袋。
明靳侧头看着他，眼神又直又暗，过了会儿才开口：“路妄，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路妄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听他这么严肃的语气了，他愣了愣，偏头看了明靳一眼：“怎么了？”
明靳垂眸想了想，似乎在做一个很难抉择的选择，过了二十多秒，他路妄脸边凑了凑，由于他神色太过认真严肃，路妄一时没想着退让，只是耐心地看着他，直到明靳轻声道：“路妄，如果我现在亲你一下，你会跟我冷战吗？”
“……”路妄沉默着移开了眼神，没回答。
明靳紧紧地看着他，又问：“会吗？”
路妄依旧保持沉默，而后做了一个深呼吸，感受了一下腹部的起伏。
“既然你不说话，那我就当你答应了。”明靳笑了一声，伸手穿过温泉水，揽住了路妄的腰。
路妄浑身一颤，鬼使神差地闭上了眼睛。
明靳笑看着他，将人摁在石壁上，轻轻地吻上他光洁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