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凌有些怀疑地抬眸,谢轻挽几时这般好说话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谢轻挽便提出条件:“师尊同我结契,我便给你解开,好不好?”

    修真界中的结契有两种,一种是修士与灵兽的主仆契约,一种便是道侣之间的婚契。

    谢轻挽说的当然是后者,容凌几乎是想也不想便在心头否决她的提议。

    且不提自己本就没有同她结为道侣的打算,何况倘若真结契了,婚契乃是刻在神魂之中的,即便日后谢轻挽破劫成仙,也依旧是她的道侣,万一到时候她记恨起了自己该怎么办?

    见容凌一言不发,谢轻挽便猜出了她不愿意。

    这倒是在谢轻挽的意料中,容凌生性冷硬,怎可能如此好说话。

    即便如此,谢轻挽还是没能忍住心头生出几分不甘,目光幽暗深邃:“师尊不愿意?”

    “婚姻大事,不可儿戏。”容凌一字一句道。

    谢轻挽倒被她这句话逗笑了,手指绕过容凌的肩,落在她锁骨处白里透红的地方:“师尊都同我儿戏这么多次了,再多一回又何妨?”

    她意有所指,慢慢摩挲着,容凌脑海中不由得被唤起那些不堪的记忆,抓住谢轻挽的手不让她乱动。

    她掌心微凉,还有几分湿润,谢轻挽被这份柔软包裹着,才心情好起来,在容凌的脸畔啄了啄:“师尊若是想解开这禁制,倒也不是不可以,兴许你说点我喜欢听的,弟子心情一好,便给你解开了。”

    说点好听的?

    容凌有些不解,不懂什么才叫做好听。

    她本事如同冰雪般难以融化的冷颜,此刻又有几分懵懂,散发出浑然不自知的诱人,谢轻挽没忍住喉头动了动,像是生怕容凌逃走般将她在怀中桎梏得更紧:“乖,叫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