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又变出另一把剑朝谢轻挽扔过来。
容凌扔过来的东西,就算是伤人的利器,谢轻挽也下意识接住,只是她不明白,也不愿明白:“师尊,为何要这样?”
为何要这样对她。
谢轻挽等了无数个日夜,夜不能寐,恨不得能在梦中与容凌相见,没想到真等到了她,竟然会是这番光景。
为何要这样?
容凌几乎快要被谢轻挽这句话气笑了。
若不是在水镜中亲眼所见,只怕自己又要被她这副可怜模样懵逼。
自己若是可怜谢轻挽,谁又来可怜可怜她呢?
容凌回忆起在幻境中十世悲惨,回忆起幻境外二人的针锋相对,新仇旧恨叠加在一起,难不成还要她大度原谅?
她薄唇紧抿,不再同谢轻挽废话,长剑直袭而去。
谢轻挽直直站在原地,莫说是还手,连躲都不肯躲,任凭容凌刺来,目中满是执拗。
容凌的攻势戛然而止,她皱眉道:“你为何不躲?”
“为何要躲?”谢轻挽反问,松开手中的剑,任其坠落于地,发出清脆声响,“我这条命本就是师尊的,师尊若想要,尽管拿去便是。”
“只是弟子死前想问个明白,师尊为何要这样对我,是我做错了什么?”
都这种时候了,她照样能问得振振有词,容凌被激怒:“你我本就水火不容,你的对便是我的错,你的错便是我的对,你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