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喊他,醒了之后你再告诉他就行,”辛涛说,“我爸说今天晚上江忆云会早到,和严普谈一个合同。”

    “严普?”何余皱皱眉,“卖女求荣那个?”

    “对,”辛涛笑了一声,“你们到时候小心点儿,别到那儿来个措手不及。”

    “明白了,我一会儿跟他说。”何余说。

    “行,没别的了,”辛涛说,“有事随时叫我们。”

    挂掉电话,何余转头看向压根没睡着的某人,“哥,有什么计划吗?”

    “睡觉。”褚弈捂住他眼睛。

    “……真是个,好计划,”褚弈这么懒洋洋的他也跟着犯困,打了个哈欠,“用定闹钟吗?”

    “不用,”褚弈闭着眼睛亲了亲他下巴,“我能醒。”

    “午安,我也困了……”何余闭上眼睛,转身八爪鱼似的缠过去。

    一阵风吹过,窗边的绿萝叶子摇了摇,好像有生命一样,不由自主地跟着两个主人一起困了。

    晚上,何余和褚弈一起回他家打理好发型细节,被佣人伺候着穿上西装,那一刻让他恍惚着跟要结婚了似的。

    “哥?”他换好衣服出来,褚弈还没完事。

    “嗯。”另一间更衣室的门被推开,褚弈走出来。

    何余转头看过去,这一眼就再也移不开视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