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的。”周晚也在旁边帮腔,“老师,他好不容易和我出去放松一趟,您放心,我一定将他全须全尾地带回来。”
萧恒脸上神色黯了黯,几秒后,他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
“吓死我了。”周晚拍着胸脯,为自己的兄弟感到不甘心,“你说你看上他啥呢,他不就是脸长得好了点吗,你看他跟我说话的时候,那叫一个面无表情。”
“好了好了。”庄子因安慰似的拍拍周晚的肩,“我这不是改主意了吗,说,今晚咱们去哪儿玩?”
两人都没注意到,门口一个颀长的身影在听了这句话后,面无表情地将手中的水瓶狠狠摔在了垃圾箱里。
“正要跟你说这个呢!”周晚心里不记事,说起这个又乐了起来,“我和超哥他们找到了一家清吧,跟你说,里面有个弹钢琴的小哥,那双手真是绝了……”
周晚勾着庄子因的肩,将人带上了自己的车。
清吧才开不久,他们到的早,几乎没有什么人,台上一架钢琴旁,坐了个身穿燕尾服的年轻人。
“就是这个。”周晚靠着吧台,和庄子因并排坐着,斜眼看着那台上的年轻人。
庄子因灌了口饮料,顺着周晚的指向看了看。
手指确实挺长的,指尖在黑白分明的琴键上跳跃,恍若翩飞的蝴蝶。
周晚越发来了兴致,充当了一个兢兢业业的解说员:“这小弟弟每晚都来,有时候上面表演,他还会下来和我们几个聊聊天。”
“待会儿他下来,把他介绍给我们庄哥认识一下。”周晚兴致勃勃道。
恰在这个时候,上面的年轻人抬起头来,一眼就看见了庄子因,他脸上大概是搽了粉,显得一双眼睛黑白分明,像是只无辜的小鹿似的,怯怯地向着庄子因笑了笑。
庄子因举了举手中的饮料杯,浅浅啜了一口。